第(1/3)页 陆春静神色一恼,就要上前。 “跟一个疯婆子计较,浪费时间,春静,你有更重要的事该去做。”叶锦潇招手,“你们两个过来。” “把这婆子绑在树干上,头顶上挂只铁桶,开一个孔眼,将水滴在她头上。” 婆子:“?” 这是什么意思? 很快,她被捆住手脚,死死的固定在那里,头上两三米高的枝干上挂着铁桶,往下滴水。 嘀嗒。 嘀嗒! 水滴不快,两三秒才掉一滴,砸在头上不痛不痒的,就跟挠痒痒一样无关轻重。 婆子顿时哈哈大笑: “聿王妃,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吗?” 知晓她的身份,忌惮世子妃,不敢责罚她,这才想了个滴水的法子? 哈哈哈! 太好笑了! 自古来,还没见过这愚蠢的法子。 叶锦潇冷淡的扫了她一眼,便转身进屋了。 绳锯木断,水滴石穿。 当水滴长时间的滴在同一个位置,足以将石头穿破,更何况是人的血肉之躯? 这是一个漫长、煎熬而折磨的过程,丝毫不亚于某些酷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