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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，此时的宋晴方哪里还会听他的。

    看到陆芳梅和陆寅走来，她直接上前质问。

    “小姑奶奶，刘帅死了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陆芳梅喔了一声，淡淡说道：“知道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她平淡的语气和表情，仿佛死的不过是一只野狗。

    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对于她来说，死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
    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    陆家之下，皆是蝼蚁。

    她淡漠的态度，让宋晴方更加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是你让沈千山杀的吗，还是陆少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陆芳梅的眉头微微皱起，露出不悦之色。

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
    冰冷的眸光，已经是一种警告。

    如果宋晴方还敢再说下去，那么她就会生气了！

    沈千山连忙跑过来拉住宋晴方，然后向陆芳梅说道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小姑奶奶，她太激动了......”

    宋晴方甩开他的手，再次质问陆芳梅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你让他做的，还是陆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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