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韩校长反应过来后,连忙找人报警、救助伤员。 “老韩!你的手没事吧!!”林岳大老远就看见韩校长鲜血淋漓的手臂,急得冒眼泪,跌跌撞撞跑过去。 韩校长特爷们地笑了笑,用完好的左手擦了擦林岳的眼泪:“没事,中了一枪,掉了块肉。” “还胡说,要是动了筋骨,手臂废了!你就知道逞强!” “没事,废了右手,还有左手嘛。” “别动,我给你包扎。馆长,救护车到了没?” “乖,都多大个人了,别哭。” … 南都医院,特殊病房。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弥散,入目一片死寂的白色,窗边放着一盆绿绒绒的虎耳草。 老人叫白楠,99岁,骨瘦如柴、身躯上爬满淡褐色的老人斑。 床边的生命仪,缓慢地起伏波动,形成一条长长的波浪线。 他的眼球浑浊,安安静静躺着,侧眸看着漏进房间里的日光,即使濒临死亡,他看上去依然很安详。 房间外传来交谈声。护士说:“白爷爷突发心脏病,我们尽力救治,还好稳定下来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