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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个时候，她该有多绝望......

    当初洛晚崩溃绝望的样子一遍遍在脑中回放，陆寒川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墙壁上，发泄着快要破体而出的痛苦与自责。

    对于陆寒川的崩溃，病房里的洛晚一无所知，她把电脑拿回来，从头到尾听了一遍，然后把前面和后面那些多余的话剪掉。

    中间那些有用的另外保存好。

    刚做完这一切，病房门就被人推开。

    她扭头看去，是陆寒川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，所有的愧疚和自责都掩藏得很好，只是眼眶向红。

    洛晚淡扫一眼，目光下移，看到他缠着纱布的拳头。

    察觉到她的视线，陆寒川极不自然地把后往身后藏了藏。

    洛晚什么也没说，只是抿了抿唇，把刚刚保存的录音交给他，“这个，和夏语璇李国辉一起交给警局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寒川伸手接过。

    目光却一直落在洛晚身上。

    愧疚，自责，痛苦，灼热，那眼神太过复杂，如同千愁万绪，洛晚看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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