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九月十五日,早上七点,杨子凌来到楼下,一辆黑色帕萨特已经在楼下等待了。 一个二十多岁的人站在车旁边,头发打理得很整齐,白色的短衬,黑色的西裤,锃亮的皮鞋,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。 看到杨子凌下来,那个年轻人快走两步,打开后边的车门,一只手放在车门顶。 “杨子凌先生你好,我是路超,这三天我会负责你的通勤。” 杨子凌哪见过这阵仗,一猛地还真不适应。 “兄弟,你这太客气了,叫我子凌就行。” 杨子凌上车后,路超把袋子递给杨子凌,“这是我的工作,老板让我必须对您保持尊重。这是给您带的早餐,您可以车上吃。 您要的父城酒在后备箱,您可以看一下,如果不合适,我再调整。” 杨子凌算是明白了,想和这个路超套近乎,了解点情况是不可能了。 “谢谢,哥们儿,我不用看了,肯定行,那接下来就辛苦你了。” “这是我应该做的,您有什么需求,可以跟我说,如果我无法做主,会向老板汇报。” 车子在城内,走走停停,但非常稳,等上了高速,又快又稳! 两个小时,到达绿城大学一附院。 这个亚洲最大的医院,在拥挤的人流面前,显得还是很小。 穿着或光鲜亮丽,或朴素简单,甚至破旧寒酸的人,操着普通话或者各地方言,进进出出,来来往往,或步行,或拄拐,或坐轮椅,或躺平车,有忧虑,有麻木,有开心。 在这里,能看到社会的不同阶层,人类的丰富情绪。 “杨先生,你先去病房,我把车停好,我停好直接去病房找你。” “好的,你辛苦了,我先过去了。” 住院部D栋,10层,全是骨与软组织科的病区,1005病室。 杨子凌看见了他的母亲陈桂花,花白的短发,皮肤粗糙,脸颊红亮,眼角有明显的皱纹。 陈桂花正在同病室的一个老太太聊得起劲,不时发出响亮的笑声,连杨子凌进来也没有发现。 “妈!” 陈桂花一扭头,看见杨子凌。 “子凌,吃了没有,你咋过来了?” “朋友开车送我,一会儿也过来。俺姐哩?” “去取片子了,医生说明天手术。” 陪着母亲说了一会话,杨子凌就说跟爷爷学过中医,给陈桂花号号脉,除了身体有些阴虚,心脏有点毛病,其他没什么问题。 不一会儿,路超来了,手里还提着两盒营养品。 “杨……子凌,看阿姨这气色,多健康,哪里像是生病了。” 路超本来想喊杨先生,看到杨子凌的眼色,想到杨子凌特意叮嘱,说是朋友,就改成了名字。 “你看,这麻烦你送他,还叫你买东西。” 陈桂花心里很开心,脸上都是笑容,嘴里却在数落杨子凌,“子凌,你看你办这事儿。” “妈,没事儿,这是我好哥们路超。他刚好来绿城办事,顺便来看看你。” 简单寒暄几句,路超说自己还有事情,就离开了。 第二天上午,陈桂花准备手术。在麻醉前,她非要跟杨子凌和杨子婵再说几句话。 第(1/3)页